第49章·這算劇透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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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這算劇透吧兄弟？
……所以果然還有事瞞著我對吧！
他就那麽緊張了半天，最後跟睡眼惺忪、晃晃悠悠走出來的腰舟四目相對。
……哇這是什麽貓狗會晤的名場面。
米熳身上放松下來，但人還沒轉回來，反而是盯著正迷迷瞪瞪走過來的腰舟看了半天，最後極其不可置信地試著叫了一聲：
“小小白？”
腰舟疑惑，腰舟不解，但腰舟善解人意地猜你是想叫她。
狗好人壞。
我盯著米熳毛茸茸的後腦勺揣摩良久，結合上下文語境進行一個超絕閱讀理解，終於在他試著向腰舟伸出手時發問：
“小小白……是你們那邊的她？”
米熳如願以償地把腰舟揣在懷裏——你看我就說腰舟特容易被拐走吧，綦北星，你還不信！——重新轉回來，一邊順手揉著，一邊說：
“我猜是她，不然的話這也太像了。——對了，一號時空的小小白是周白家的。以及，如果這真是小小白的話，我得提醒你們，她以後會很皮，還有，提防一只雪納瑞，小小白差點被那貨拐走。”
……怪不得叫小小白，原來隨她那個異父異母異物種的親爹啊。
我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不過話題既然已經到這兒了，某個存在感很強的人已經又一次被引出來了，我不由得順著問道：
“那周白在你們那兒是幹什麽的？”
“二級研究員。低一級按說應該雜活更多，但由於我太忙了，所以我和周白反而是整個研究所裏為數不多上下班時間基本一致的人，關系自然而然就近。”
這倒是合情合理，普通的工作搭子或許只是對方工作生活當中的一個放置生長的小生物，但能夠一起加班到半夜甚至淩晨的工作搭子，那可堪比在同一個戰壕裏躲過槍林彈雨的兄弟。
不過，和綦北星不約而同對視的一眼卻說明，我們現在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
——就在米熳來之前，我們還在討論的那件事。
說實話，我實在猜不出米熳到底是從哪一句話開始聽的。
事實上，仔細回憶就不難發現，在談到有關我們的穿越的事之前，我和綦北星最後聊的一個話題，恰恰是有關米熳的。
在那段對話裏，我們提到了米熳和鄭雲峰之間的羈絆。如果這段他也聽到了但沒有反駁，那無疑是說明，他認同這個說法，認同關於他們二人之間緣分匪淺的論點。
也就是說，我們方才作出的假設，不能保證全都正確，但也至少不會有太大出入。
但，已經談了這麽多，況且還是直接從我們那個話題之後跟上的，他卻從來沒有哪怕旁敲側擊地提起過鄭雲峰。
甚至連周白都主動說出來了，他還沒有什麽不對勁的意思。
——更不對勁了，比綦北星突然說要表白還不對勁。
趁著米熳這會兒還在和腰舟交流感情、精神狀態比較穩定，我默默地沖綦北星使眼色，試圖勸他問問。
綦北星瞪大了眼，臉上雖然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抱枕下的手卻已經掐住我腿上一塊肉。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我自己上。
“米熳。”
“誒。”
“那……鄭雲峰呢？”
“他？他是警察。”
米熳若無其事道，好像說的並不是件大事。他還是低著頭看著腰舟，劉海垂下來，剛好遮住那雙多情眼，教人看不清他眼中究竟是什麽感情。
可是單單從氣氛的凝固上來說，我也能察覺得到，事情並不只是像米熳所說的那麽簡單。如果真的只有那麽簡單，他就不該是現在這個故作鎮定的樣子。
不過，如果只是從他所說的內容上來說的話……
好家夥，短短四個字，楞是把我和綦北星拿捏了。
警察，通緝犯，相識，什麽水平？
人設故事原封不動掛在網上我能火的水平。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事兒不禁細琢磨，越琢磨這味兒越微妙。
首先，你怎麽知道他是警察，這是不是說明，你們認識，還可能是早在這之前你們就認識？
其次，當我們問到他的時候，你為什麽只說他是警察，而不是像說周白那樣，連前因後果一塊兒聊上？
——所以你們之間果然又有故事對吧！
我倒是真挺想再細問問的。可惜我沒學過心理學，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說什麽能拉近距離套出話、同時還不讓對方太難過，也不知道說點什麽能把對方的情緒重新調動回來，只能蒼白無力地沈默，還期待身邊人能幫忙圓個場子。
“你怎麽知道的？”
——這下好了，身邊人直接把場子砸了。
怎麽呢，你那意思是只要沒有場子就不用圓場子了是嗎？
我天呢老鐵，那跟為了治甲溝炎截肢了有什麽區別？
造孽啊你！
我默默地雙手捂臉，試圖向米熳傳達一個“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的信號。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反正別來找我，這不是我的意思啊。
“曾經是朋友，後來路走岔了，所以現在成敵人了。”
出乎我預料，米熳不光沒生氣，反而是順著綦北星的問題又冷靜地續了一句。
……不是，這有點太冷靜了吧好像！
怎麽回事，感覺像是崩潰前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幾乎是本能地按住了一旁還躍躍欲試的綦北星，轉移話題問道：
“那——你現在是怎麽過來的？”
米熳似乎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這才從方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說：
“這個原理比較覆雜，不太好解釋。這麽說吧，現在過來的，其實也並不是原本的我，而是我的一個虛擬形象，只不過我將自己的形象導入進去了。所以我隨時都能夠原地離開，就像你們退出游戲一樣。
“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能夠切實改變這個世界中的東西，比如像剛才這樣，我可以正常吃這個世界的東西。但，這個世界中所受的傷害，是無法原原本本地帶到我自己那個時空當中的，這也就是之前做任務的時候說的，無論你在穿越時遇到什麽問題，我們都一定能保證你穿回來。”
這倒是個很具開創性的設計。
盡管對一號時空中的我自己仍然保有許多怨言，但我也不由得讚嘆於他才能的出眾及全面。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腦子，就已經比我們幾個強太多了。
——就是衣品不太行，我想起上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好好的衣服，穿得跟什麽似的。
“那……我們還有機會能夠見到你們那個時空嗎，就像前三個時空一樣，身臨其境地去見？”
“可能性不大，因為我覺得我們那裏的‘你’未必有這麽好說話，而且他也未必喜歡這個提議——他不喜歡有什麽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不過，截止到目前，你們其實還有兩個時空沒去過——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們的一大原因。我前幾天聽說，你們這個項目進行到這裏數據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綜合經費、時間、技術等等一系列的考察，恐怕這兩個時空，到時候，你們只能二選一了。”
雖然很重要但是……
都說了是此行目的之一了，你拖到這時候再說是什麽意思呢？
咋地，我不問你就不說唄？
我咬牙切齒，但誠懇發問：
“要不你先給我們透露透露吧。就憑我對那個誰的認知，他肯定不會如實告訴我們兩個時空的情況的。”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任務我不是很清楚。那個任務一般都是一號時空的你親自出的，不到系統啟動、界面更新，我們誰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麽。”
我對此嗤之以鼻。
好刁鉆的角度，搞得好像他那個任務有多稀罕人似的。
我現在對那個任務已經沒什麽要求了，只要是個我們能看懂、沒有歧義的內容就行，能不能順利完成倒是在其次。但就前三個時空的任務命題形式和難度梯度來說，這種要求能實現的可能性也不大。
綦北星倒是很大度，聽聞此言，大手一揮，就說：
“無所謂，反正任務又不是我做——不是，我的意思是，先知道時空的情況也是好的嘛，就算不是二選一，至少我們也不至於太被動。”
好在綦北星還算是有些敬畏心，前半句話被我一記眼刀殺了回去。他尷尬笑笑，試圖用美色來迷惑我的視線。
——好可恥的美人計，但我吃。
米熳沒顧上我們兩個人多少帶點兒暧昧的神情，不知道是真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總之，他只是換了個更舒適些的坐姿，又把腰舟重新放回地面，眼看著小毛球又顛顛兒地跑去找自己的玩具了，他這才說：
“行，那我先告訴你們大致情況吧。”
六號時空，校園line。
大致情況就是校園文中常見的文理科兩大學霸。整體故事沒什麽超出校園範疇的情節，如果按照原故事來的話，就是很標準的、十年前乃至二十年前曾經非常流行的青春疼痛文學。倆人的性格也沒什麽太大的不同，我和綦北星對著商討時發現，這倆貨幾乎完全就是我倆小時候性格的翻版。
換句話說，如果我和綦北星相遇在高中時期，我們就會變成六號時空中的模樣。
七號時空，民國line。
——好吧，其實我沒想通怎麽會有卡在這個位置的時間線。不過既然是既定事實，那就先不管它。
一個是堅信實業救國的紅色資本家，另一個是潛伏在某知名特務機關內部的臥底。這兩個從字面上來看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的人，居然能因為一場舞會而認識，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從性格上暫時還看不出什麽非常具有個性化的端倪，況且原本橫亙在兩人之間的矛盾就是一直對對方所隱藏的身份的推測、試探和糾結，現在這一切搶先一步被我倆發現，也就不存在什麽不可調節的矛盾了。
更何況，身為穿越者，我們還有熟記歷史事件和其發生時間的buff。
據我們三人揣測，這個時空的任務大概率是個歷史正向引導的任務。
“當然，也不存在一號時空的你犯毛病、非要戀愛腦到底的可能性——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做過，而且他現在的戀愛腦癥狀顯然也不輕。”
米熳適時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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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果然還有事瞞著我對吧！
他就那麽緊張了半天，最後跟睡眼惺忪、晃晃悠悠走出來的腰舟四目相對。
……哇這是什麽貓狗會晤的名場面。
米熳身上放松下來，但人還沒轉回來，反而是盯著正迷迷瞪瞪走過來的腰舟看了半天，最後極其不可置信地試著叫了一聲：
“小小白？”
腰舟疑惑，腰舟不解，但腰舟善解人意地猜你是想叫她。
狗好人壞。
我盯著米熳毛茸茸的後腦勺揣摩良久，結合上下文語境進行一個超絕閱讀理解，終於在他試著向腰舟伸出手時發問：
“小小白……是你們那邊的她？”
米熳如願以償地把腰舟揣在懷裏——你看我就說腰舟特容易被拐走吧，綦北星，你還不信！——重新轉回來，一邊順手揉著，一邊說：
“我猜是她，不然的話這也太像了。——對了，一號時空的小小白是周白家的。以及，如果這真是小小白的話，我得提醒你們，她以後會很皮，還有，提防一只雪納瑞，小小白差點被那貨拐走。”
……怪不得叫小小白，原來隨她那個異父異母異物種的親爹啊。
我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不過話題既然已經到這兒了，某個存在感很強的人已經又一次被引出來了，我不由得順著問道：
“那周白在你們那兒是幹什麽的？”
“二級研究員。低一級按說應該雜活更多，但由於我太忙了，所以我和周白反而是整個研究所裏為數不多上下班時間基本一致的人，關系自然而然就近。”
這倒是合情合理，普通的工作搭子或許只是對方工作生活當中的一個放置生長的小生物，但能夠一起加班到半夜甚至淩晨的工作搭子，那可堪比在同一個戰壕裏躲過槍林彈雨的兄弟。
不過，和綦北星不約而同對視的一眼卻說明，我們現在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
——就在米熳來之前，我們還在討論的那件事。
說實話，我實在猜不出米熳到底是從哪一句話開始聽的。
事實上，仔細回憶就不難發現，在談到有關我們的穿越的事之前，我和綦北星最後聊的一個話題，恰恰是有關米熳的。
在那段對話裏，我們提到了米熳和鄭雲峰之間的羈絆。如果這段他也聽到了但沒有反駁，那無疑是說明，他認同這個說法，認同關於他們二人之間緣分匪淺的論點。
也就是說，我們方才作出的假設，不能保證全都正確，但也至少不會有太大出入。
但，已經談了這麽多，況且還是直接從我們那個話題之後跟上的，他卻從來沒有哪怕旁敲側擊地提起過鄭雲峰。
甚至連周白都主動說出來了，他還沒有什麽不對勁的意思。
——更不對勁了，比綦北星突然說要表白還不對勁。
趁著米熳這會兒還在和腰舟交流感情、精神狀態比較穩定，我默默地沖綦北星使眼色，試圖勸他問問。
綦北星瞪大了眼，臉上雖然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抱枕下的手卻已經掐住我腿上一塊肉。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我自己上。
“米熳。”
“誒。”
“那……鄭雲峰呢？”
“他？他是警察。”
米熳若無其事道，好像說的並不是件大事。他還是低著頭看著腰舟，劉海垂下來，剛好遮住那雙多情眼，教人看不清他眼中究竟是什麽感情。
可是單單從氣氛的凝固上來說，我也能察覺得到，事情並不只是像米熳所說的那麽簡單。如果真的只有那麽簡單，他就不該是現在這個故作鎮定的樣子。
不過，如果只是從他所說的內容上來說的話……
好家夥，短短四個字，楞是把我和綦北星拿捏了。
警察，通緝犯，相識，什麽水平？
人設故事原封不動掛在網上我能火的水平。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事兒不禁細琢磨，越琢磨這味兒越微妙。
首先，你怎麽知道他是警察，這是不是說明，你們認識，還可能是早在這之前你們就認識？
其次，當我們問到他的時候，你為什麽只說他是警察，而不是像說周白那樣，連前因後果一塊兒聊上？
——所以你們之間果然又有故事對吧！
我倒是真挺想再細問問的。可惜我沒學過心理學，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說什麽能拉近距離套出話、同時還不讓對方太難過，也不知道說點什麽能把對方的情緒重新調動回來，只能蒼白無力地沈默，還期待身邊人能幫忙圓個場子。
“你怎麽知道的？”
——這下好了，身邊人直接把場子砸了。
怎麽呢，你那意思是只要沒有場子就不用圓場子了是嗎？
我天呢老鐵，那跟為了治甲溝炎截肢了有什麽區別？
造孽啊你！
我默默地雙手捂臉，試圖向米熳傳達一個“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的信號。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反正別來找我，這不是我的意思啊。
“曾經是朋友，後來路走岔了，所以現在成敵人了。”
出乎我預料，米熳不光沒生氣，反而是順著綦北星的問題又冷靜地續了一句。
……不是，這有點太冷靜了吧好像！
怎麽回事，感覺像是崩潰前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幾乎是本能地按住了一旁還躍躍欲試的綦北星，轉移話題問道：
“那——你現在是怎麽過來的？”
米熳似乎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這才從方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說：
“這個原理比較覆雜，不太好解釋。這麽說吧，現在過來的，其實也並不是原本的我，而是我的一個虛擬形象，只不過我將自己的形象導入進去了。所以我隨時都能夠原地離開，就像你們退出游戲一樣。
“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能夠切實改變這個世界中的東西，比如像剛才這樣，我可以正常吃這個世界的東西。但，這個世界中所受的傷害，是無法原原本本地帶到我自己那個時空當中的，這也就是之前做任務的時候說的，無論你在穿越時遇到什麽問題，我們都一定能保證你穿回來。”
這倒是個很具開創性的設計。
盡管對一號時空中的我自己仍然保有許多怨言，但我也不由得讚嘆於他才能的出眾及全面。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腦子，就已經比我們幾個強太多了。
——就是衣品不太行，我想起上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好好的衣服，穿得跟什麽似的。
“那……我們還有機會能夠見到你們那個時空嗎，就像前三個時空一樣，身臨其境地去見？”
“可能性不大，因為我覺得我們那裏的‘你’未必有這麽好說話，而且他也未必喜歡這個提議——他不喜歡有什麽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不過，截止到目前，你們其實還有兩個時空沒去過——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們的一大原因。我前幾天聽說，你們這個項目進行到這裏數據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綜合經費、時間、技術等等一系列的考察，恐怕這兩個時空，到時候，你們只能二選一了。”
雖然很重要但是……
都說了是此行目的之一了，你拖到這時候再說是什麽意思呢？
咋地，我不問你就不說唄？
我咬牙切齒，但誠懇發問：
“要不你先給我們透露透露吧。就憑我對那個誰的認知，他肯定不會如實告訴我們兩個時空的情況的。”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任務我不是很清楚。那個任務一般都是一號時空的你親自出的，不到系統啟動、界面更新，我們誰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麽。”
我對此嗤之以鼻。
好刁鉆的角度，搞得好像他那個任務有多稀罕人似的。
我現在對那個任務已經沒什麽要求了，只要是個我們能看懂、沒有歧義的內容就行，能不能順利完成倒是在其次。但就前三個時空的任務命題形式和難度梯度來說，這種要求能實現的可能性也不大。
綦北星倒是很大度，聽聞此言，大手一揮，就說：
“無所謂，反正任務又不是我做——不是，我的意思是，先知道時空的情況也是好的嘛，就算不是二選一，至少我們也不至於太被動。”
好在綦北星還算是有些敬畏心，前半句話被我一記眼刀殺了回去。他尷尬笑笑，試圖用美色來迷惑我的視線。
——好可恥的美人計，但我吃。
米熳沒顧上我們兩個人多少帶點兒暧昧的神情，不知道是真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總之，他只是換了個更舒適些的坐姿，又把腰舟重新放回地面，眼看著小毛球又顛顛兒地跑去找自己的玩具了，他這才說：
“行，那我先告訴你們大致情況吧。”
六號時空，校園line。
大致情況就是校園文中常見的文理科兩大學霸。整體故事沒什麽超出校園範疇的情節，如果按照原故事來的話，就是很標準的、十年前乃至二十年前曾經非常流行的青春疼痛文學。倆人的性格也沒什麽太大的不同，我和綦北星對著商討時發現，這倆貨幾乎完全就是我倆小時候性格的翻版。
換句話說，如果我和綦北星相遇在高中時期，我們就會變成六號時空中的模樣。
七號時空，民國line。
——好吧，其實我沒想通怎麽會有卡在這個位置的時間線。不過既然是既定事實，那就先不管它。
一個是堅信實業救國的紅色資本家，另一個是潛伏在某知名特務機關內部的臥底。這兩個從字面上來看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的人，居然能因為一場舞會而認識，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從性格上暫時還看不出什麽非常具有個性化的端倪，況且原本橫亙在兩人之間的矛盾就是一直對對方所隱藏的身份的推測、試探和糾結，現在這一切搶先一步被我倆發現，也就不存在什麽不可調節的矛盾了。
更何況，身為穿越者，我們還有熟記歷史事件和其發生時間的buff。
據我們三人揣測，這個時空的任務大概率是個歷史正向引導的任務。
“當然，也不存在一號時空的你犯毛病、非要戀愛腦到底的可能性——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做過，而且他現在的戀愛腦癥狀顯然也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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